唯一的办法,就是及时跳船,为新主效力,兴许能保住现有的财富地位。
“枣台产去过邺城,是不是也……”朱硕心中已经有了倾向,又问道。
这次许式没有回避,而是重重点了点头。
朱硕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久久无语。
良久之后,苦笑道:“长史叛了,司马叛了,祭酒叛了,若我这个主簿再叛,王彭祖不但调兵无能,筹粮无处,一举一动还为外人所知,他拿什么赢?”
“罢了,罢了。”朱硕意兴阑珊地说道:“我只愿做个富家翁,陈公若许,幽州便可兵不血刃。如此,百姓安逸,陈公也能少死伤些人马。”
“定如朱公所愿。”这次是卢诜出面保证。
朱硕愣愣地看着他,心中有些忐忑,到最后却也只能长叹一声。
其实他没有什么选择,不是吗?
为王浚效死是不可能的,那么投匈奴?他们在河北的战况不是很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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