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邵勋跪坐而下,看着司马越。
他头一次见到自家主公如此客气。
这种客气,一般而言需要底下人拿命来还。
就像他关爱士卒一样,其实也期待着他们将来在战场上勠力死战。
这该死的上位者的温情啊。
“孤亦知许多营伍不堪战。”司马越看着正襟危坐的邵勋,笑道:“今日见得洛阳县兵,竟有着中衣、木履而持长矛者,形同儿戏。你为中尉司马,常年整训下军,孤看着比上军威武许多。何伦那边,孤已经说过了,从明日起,上军也由你来整训。”
“诺。”邵勋沉声应道。
司马越的意思是,上军的练兵权归邵勋,统兵权当然还是归何伦——至于调兵权,那是中尉的权力。
不知不觉间,他在王国军内的影响力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邵勋此时关注的重点却不是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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