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夏闭了闭眼睛,是那晚滂沱大雨中,周寻夜挑衅薄凛渊说的那番话。
她一个被人玩烂的破鞋,怎能恩将仇报,去肖想薄家女主人的位置?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薄凛渊拧起了眉,他不喜欢她轻贱自己。
111以身相许
哪怕是有这个想法都不喜欢。
结过婚又如何,谁没有被猪油蒙了心的时候,难道这些人都要烂在前一段婚姻里,再也不能重新开始?
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许今夏察觉到薄凛渊似乎动了气,她刚想说什么,喉咙痒痛。
她一张嘴,就疾咳起来。
紧绷的气流霎时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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