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渊睫毛低垂,似是无声叹了口气,抬手轻拍她的后背。
许今夏咳得厉害,喉咙像是有刀片在割,她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儿。
薄凛渊只好又去倒了半杯温开水过来,递到她唇边。
许今夏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才缓解了嗓子眼上的痒痛。
她哑声道:“谢谢。”
薄凛渊捏着水杯,在她身侧坐下,“现在好些了吗?”
“嗯,谢谢啊,我总是这样麻烦你。”许今夏想起他那句以身相许,仍觉得惊世骇俗。
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能随便开这种玩笑?
薄凛渊定定地看着她,“你总是这么客气,倒让我有些无所适从了。”
许今夏怔了怔,微微垂下眼皮,看到床单上的医院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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