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厉害吗?”
“小伤。”
季鹤伏声音里甚至还带着些笑意,“倒是辛苦夫人等我到三更。”
“我看看。”
等季鹤伏走到跟前,舒姣便抬手扒了他衣裳。
屋内被炭烤得暖烘烘的,倒是也不必担心受冷。
“夫人怎得如此心急~”
季鹤伏还有心情打趣舒姣,“为夫又不会跑,任由夫人处置便是。”
舒姣就着他包扎完好的伤口就是一戳。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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