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伏立马皱起眉,声音虚弱道:“夫人,疼~~~”
“好夫君,我这就来疼你。”
舒姣笑着往前一扑,动作却很是轻柔,娇艳欲滴的唇隔着太医包扎的布条,落在他伤口上。
“难为夫君了。”
“若非为了你我夫妻二人的安稳日子,何至于要夫君受此痛楚?”
季鹤伏垂眸,看着满心满眼都写着疼惜的舒姣,不知为何心脏竟有些酸涩,连带着四肢都有些无力绵软起来。
疼吗?
或许。
只是他习惯了,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
更何况,区区小伤,能让他废掉太子,换来救驾之功和康正帝的信任,他觉得很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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