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沙比利的操盘手们已经红了眼,对着电话嘶吼着“加仓空单”。
郭进的交易员则犹豫不决,盯着终端机上楚氏集团的持仓数据,像盯着块有毒的蜜糖。
“张先生,这是您要的‘散户狂欢’。”
操盘手递来数据记录,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额空单,大多来自布鲁克林的洗衣店老板、泽西的卡车司机,甚至还有唐人街送外卖的小李——他们昨天在《世界日报》上看到“内部消息”,把养老钱都押在了“张震必败”上。
张震望着那些红绿交错的数字,忽然想起昨晚姜晓琀戴着新耳钉的样子——她问他为什么要在长岛买带酒窖的房子,他说:“因为要藏够庆祝胜利的香槟。”
此刻,他摸出银圆抛向空中,硬币落下时被他稳稳按在操盘台上:“让他们赚够三个亿就收网。”
他嘴角扬起猎手的笑,“鱼要养肥了,钓起来才有意思。”
昆牛在楼上举起望远镜,恰好看见张震抛银圆的动作。
他摸出怀表,表盘里嵌着张泛黄照片——1988年,泺南老家三峰山,穿唐装的少年往他手里放了一摞崭新的钞票。
“老板这招‘欲擒故纵’,比寿司之神的握寿司还讲究。”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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