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第259章修女圣牌
下午四点的钟声像把生锈的刀,剜进长岛别墅的橡木地板。
沙比利盯着操盘屏上的绿色曲线,喉结在松弛的皮肤下滚动,活像条被钓上岸的老鲈鱼。
郭进的水晶烟灰缸“砰”地砸在他轮椅前,碎玻璃溅在他定制皮鞋上——那是意大利工匠用鳄鱼皮缝制的,鞋头还刻着他家族的徽章。
“你说做空?”郭进的怒吼震得水晶吊灯轻晃,波尔多红酒从醒酒器里溢出,在胡桃木桌上蜿蜒成血痕。
“大盘怎么会涨?张震那栋破银行的股票,怎么会像吃了伟哥一样直窜?老子赔了十亿,整整十亿!”
他踢飞脚边的碎玻璃,锋利边缘划破名贵波斯地毯,露出底下1929年股灾时的旧报纸残片。
沙比利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后刀疤涨成猪肝色——那是1983年贝鲁特爆炸的纪念品。
“我他妈也赔了十个亿!”他捶了捶轮椅扶手,内侧刻着的年份字样被冷汗浸得发暗,“昆牛那王八蛋......不,那些岛国人!”
他忽然抓起卫星电话,转盘拨号声像极了越南战场的地雷倒计时。
郭进盯着沙比利扭曲的脸,忽然想起父亲书房里的鳄鱼标本——同样浑浊的眼睛,同样在濒死时露出的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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