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没有?”他的声音里混着威士忌的辛辣,“咱们手里的二十亿,还够再砸一次华尔街,可我不想听响!”
沙比利握着电话的手忽然僵住,听筒里传来的日语密报像把冰锥,从耳道直捅进脑仁。
“是……是昆牛。”他的喉管发出咯咯轻响,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掐住他脖子,“那些岛国人用三菱重工的名义护盘,吃进了咱们做空的所有筹码……”
他抬头看向郭进,墨镜滑下鼻尖,露出左眼白上的血丝,“咱们损失的二十亿,现在全在张震和昆牛的联名账户里游泳呢。”
郭进眼前一黑,踉跄着扶住酒柜,指尖蹭到父亲送的1945年波尔多——瓶身上的纳粹鹰徽早已被磨掉,只剩模糊的凹痕。
“岛国人……”他咬牙切齿,后槽牙咬得发酸,“这些年收割了这么多红利,现在又来抢我的钱?”
他忽然抓起酒瓶砸向墙壁,勃艮第红酒在墙上绽开,像极了张震昨天在新闻发布会上系的红领带。
沙比利转动轮椅靠近碎玻璃堆,捡起块菱形残片,映出自己扭曲的脸。
“昆牛能调动五十亿,”玻璃片刺破指尖,血珠滴在地毯的共济会纹章上,“加上张震抵押来的七十亿……”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铁锈味,“他们现在手里的子弹,足够把华尔街轰成废墟。”
郭进跌进真皮沙发,看着天花板上的文艺复兴壁画——那是他花三百万美金从佳士得拍的,画中天使正将金币撒向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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