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反正枡山宪三死的很早,死的干脆利落,没人可能给爱尔兰伸冤,所以这个事件的结论也就这样定下来了。
这是一场完全的黑哨,不管是哪个裁判员都是直接快进到死刑,全是私仇没有一丝道理的塑料同事,爱尔兰会被活活吹倒,真的是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她漫不经心地靠倒在窗台上,整了整满头棕色的卷发,没有卸除易容的意思,继续望向窗外的夜空。
一轮弯曲的月钩被黑沉沉的东都铁塔切开,像是一把背着光高高立起的尖刀。
她也有不得不保护的东西和不得不抹除的秘密,爱尔兰,真是抱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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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接受到了塑料同事们情真意切的诅咒,意识昏沉的爱尔兰不是很安详地眉头乱跳了片刻,勉强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短暂的朦胧过后,首先传来的是不容错辨的痛觉。
狙击枪子弹在那么近距离的贯穿伤不是开玩笑的,带着科恩和基安蒂前来围剿他的琴酒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呼吸时刻袭来。
爱尔兰本能地想要抬起手检查伤口的情况,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丝毫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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