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低头,注意到一直别在领口忘了取下来的麦克风亮起了红灯,立刻直起腰,将即将脱口而出的严肃语气换到了轻柔的口吻:“时津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其实,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们已经破解了这个屋子的谜题了。”
“哈?”时津润哉反应了两秒钟,意识到白马探在说什么,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这是什么时候宣布的流程,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这是在抢跑……”
“抢跑?可能是吧。不过,早上在电视台,您不也是一样吗?”唐泽露齿一笑,像是捕食者露出了森白的牙,“主持人小姐都说了,从进入这个房子的那一刻起,我们的较量已经开始了。”
时津润哉瞪大了眼睛,感觉更气了。
他想大声抗议,想要说这次的节目自己遭到了针对,节目组给他准备的就是这种拿来祭天的角色,那点出场费根本不够让他来做垫脚石,可他的那种自信与理直气壮,像是随着这场长长的睡眠消融了一般,开口时的音量都不自觉地小了许多。
“可是这不公平。‘薰衣草小屋’,是我经手的案件,都已经结案好些日子了。如果他们直说,需要破解这个谜题的话,我明明立刻就能拿出答案来……”
“‘薰衣草小屋’。”服部平次从白马探和唐泽一唱一和的对答中,已经领会到了几分他们的意图,眼神闪了闪,“你说的,该不会是发生在四国岛的,那起富豪的女儿自杀的疑案吧?”
前面用的都是别称,到这里,就是一个非常明确的引导了,旨在让时津润哉亲口承认这个案件明确指向自己。
“是啊,还有什么其他叫这个名字的案件吗?‘薰衣草’,还有,‘工具箱’……是我发现了警方遗漏的证据,确认是那个女佣利用了胶水,先切断了螺丝打开窗进去,再将窗户贴回原位,来制造不在场证明……”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的时津润哉自然没有留意到身后的摄像机,脱口而出道。
正常行走的水无怜奈捕捉到耳机中传来的声音,立刻警醒地比了个手势,没让摄制组的其他人跟着一起过来,只带着摄影师两个人,轻手轻脚地接近了过去。
“所以越水小姐在船上说的那个案子,就是你的手笔啊。”白马探抱起胳膊,“那你对她给出的结论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关于‘钉子与本案无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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