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是在叫我吗?”甩了甩脑袋,将眼前朦胧的迷雾甩开,毛利兰抬起手按了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你又是谁?”
走进病房中的众人全都愕然地愣在原地,看着用看陌生人的疑惑神情注视着他们的毛利兰,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唔……”
帘子的另一侧,传来一阵布料窸窣的响动,同样被临时抬进特护病房观察情况的唐泽,扶着病床的扶手,也缓缓坐了起来。
“唐泽,你也没事吧?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兰她……”站在两张病床间的铃木园子很快也反过了身,急切地抓住了皱着眉做深呼吸的唐泽,想要得到一个能稍微安抚情绪的答案。
然后她伸过去的手,被唐泽直接避让开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微微警惕地扯了一下身上的被子,唐泽看着站了满病房的人,皱了皱眉,不适应地向后挪动了一下,“你们,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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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唐泽在婚礼上遭遇了袭击?而且暂时失去了记忆?”震惊地重复了一遍对面的内容,安室透伸手顺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本能地反问道,“你确定他没在演戏?”
“……降谷先生,如果没有核实这件事我是不敢给您打电话的。”偷偷摸摸站在病区走廊的另一侧,风见裕也无奈地压低声音回答,“要么他就是真的失忆了,要么就是他演的实在太像,我们根本无法分辨。不管怎么说,您都需要亲自过来看看。”
“抱歉,没有质疑你工作能力的意思。只是……”头疼不已的安室透,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用摆事实讲道理的口气就事论事道,“唐泽在实战中应对袭击的能力很强,就算是体术强于他的我,想要在短时间制服他都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他会被风户京介袭击成功,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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