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难以置信,但心疗科医生们都给出了退行性记忆障碍的诊断……这真的是靠纯粹的演技能做到的吗?”风见裕也迟疑地回答,“和他一起遭遇袭击的毛利兰,也出现了相同的情况。也许风户京介使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或者手段,唐泽中招了也说不定。”
对风见裕也的猜测,安室透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中招?就以唐泽对风户京介的那种警惕程度,他会对风户京介的毫无防备吗?
不过,如果真的失去了记忆……
想到唐泽那复杂的俄罗斯套娃一样的身份,安室透解开围裙的动作不由加快了一些。
得尽快过去确认状况。
“我总有一种,这小子恐怕是又有什么小九九,瞒着我们有了什么计划,在搞小动作的感觉。”无奈摇头的安室透快速更换好了常服准备翘班,还是没忍住关切地追问了两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吗?”
“记得。”先前安装在风户京介处的窃听器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完整聆听了诊断的风见裕也回答道,“他记得自己的名字,也记得过去的经历……他只是失去了自己被陷害冤罪,转学来东京的这几个月的记忆。”
————
“美国的首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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