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更是不得不在警方的视线下生活多日,今天不完成这个步骤,恐怕是再也找不到恰当的机会了。
抚了抚自己的右肩,普拉米亚的脸色非常阴沉。
……而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这帮给她造成了无穷麻烦的警察的。
在她揉着自己的旧伤,稍稍走神的功夫,大楼另一侧本桥洋司的轮椅前,终于有人影出现了。
普拉米亚精神一振,定睛看去,却忍不住有些失望。
来人比现在罩在斗篷里的她包的还严实。
黑漆漆的斗篷,黑衣,黑裤,远远的除了能看出来是个挺高的男性,几乎什么都判断不出来。
这种相似的打扮,让普拉米亚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看不清是不是降谷零,她就不能出手。
她费了这么多的功夫,利用未婚夫这边的人脉,从多个警察那里精心了解到本桥洋司的转院时间,又带着这么一个重病患离院多日,就是为了将还存在于世的最后的那个目击者灭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