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无法达成目的,她这么久的规划也就付诸东流了……
穿着斗篷的男人大步朝着本桥洋司径直走了过去,然后弯下腰,看着本桥洋司,说了几句话。
隔着数十米的距离,她没办法看清男人和本桥洋司说了什么,只能看见随着男人说了几句话,做了个不知道是摘掉帽兜、还是拿下什么东西的动作,瘫在轮椅里的本桥洋司,突然剧烈地颤抖着,挣扎起来。
这几日的本桥洋司实在是不安静。
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的,本桥洋司在被她带走没两天,突然哭哭啼啼地说自己有罪,说自己鬼迷心窍,无可救药,自己要向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属忏悔什么的。
一个长相普通的大男人哭哭啼啼个没完已经够恶心人了,他的话却更恶心人,让明确知道自己身后追着一支受害者家属复仇小队的普拉米亚怒从心头起。
他妈的你也是个爆炸犯!你是个爆炸犯!
就算你没有成功炸死过多少人,你也是个引发了很多公共安全事故的爆炸犯!
哭,哭什么哭!丢不丢人!
怀着这种恶劣又崩溃的心情,普拉米亚几乎是将本桥洋司整个人都固定在了轮椅上的,差不多就和精神病院里的患者那样,被束缚带扎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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