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求曹嵩,还没开口就被赶走。
丁夫人那边亦是爱莫能助,只让她考虑一下将曹节、曹丕过继到自己院中。
对卞秉之事的态度,只有发自内心的失望。
曹操痛心疾首,扶着额头,感觉到一阵眩晕,问道:“他连做个别部司马,都要靠关系,有何才学可言?”
“现在竟然还参与寿春案,草菅人命!中饱私囊!”
“更可恨的是他杀信使!”曹操拿起一份卷宗直接拍在卞玉儿面前,敲打着怒喝:“你且看此卷!他们竟敢杀信使抛尸野外,后掠走其财物衣袍,造流寇作案之假象!”
“本相并非不能容奸邪之辈,但容不得这种愚蠢如猪、自作聪明之徒!蠢得令吾……感觉被侮辱!”
“这些伎俩,你以为满宠查不出来吗?他跟了我十余年,破获之案不计其数,抓捕贼匪数以千计。”
“事发之后,还敢刺杀奉孝。”
这句话最是冰冷,连声量都小了,只是更加凝实的穿透人心,说完奉孝二字,卞玉儿简直感觉空气都要凝固。
“妾身实在不知啊……敢请丞相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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