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夫人两眼满是泪水,颤抖惶恐,“丞相,妾身亦是被他蒙骗,此前他来求官,臣妾也曾仔细盘问过,可他一口咬定没有参与,见他言之凿凿,故而信之。”
曹操双眸一眯,寒声道:“如今他所犯之事,已录入了大理寺。”
“钟繇秉公执法,你求也无用。”
卞玉儿闻言肩膀登时垮了下去,无力的撑住上身,哭得双目红肿,许久才幽怨道:“丞相好狠的心,能否念在多年情谊,容妾身再解释一番?”
“你说。”
曹操终究是宠她的,坐在了床榻边缘,平静的听着,此时却也有了点同悲之感。
以往总是笑本初老兄养子养得尊卑不分,没想到自己家院儿里也不怎么样。
家院大了,从以往的几十亲眷,要变成十几个亲族,的确什么人都有。
又让子泓那小子说深刻了,真是家家有本难懂的经。
卞玉儿道:“妾身出身卑微,幸得丞相宠爱,只想惠及兄弟些许,仅此而已。”
“丞相说官位需要公允,那总得多予些钱财帛布以补偿,否则我做阿姐的岂不是罔顾了亡故父母之嘱托?尚书言爱屋及乌,丞相怎就不肯稍施恩情于妾身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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