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儒家内部按照经义,分成诗、书、礼、春秋等诸多流派;
后来觉得不过瘾,又进一步细分——一本《春秋》都能分谷梁、公羊、左传三派。
甚至于,已经被再度细分的《春秋》公羊流派,都要在董仲舒和胡毋生是兄弟俩的主导下,再度细分成‘我注春秋’和‘春秋注我’两个方向。
于是,另外一种行驶的‘诸子百家争鸣’形成。
只不过,在这个另类的诸子百家争鸣当中,儒家并非是‘诸子百家’其中之一,而是总得源头。
至于纷争的‘诸子百家’,则是在儒家这个总源头上,一层层不断细分出来的儒家各流派。
而且,对于儒家的各个流派,刘荣的感官也不尽相同。
刘荣并非完全的讨厌儒家,也并非爱屋及乌,喜欢儒家的每一个流派。
如公羊春秋‘十世之仇犹可复’的大复仇理论,刘荣很喜欢;
但谷梁春秋流派的一些理念,以及鲁儒一派关于《礼》的解读,刘荣则敬谢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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